何琴对此脸色不太好,老夫人看着亲善,但为人最是严苛,尤其是不入她眼的人,各种挑剔,随口就来。往往几句话,就能堵得你比吃了苍蝇还难受。
姜晚觉得沈宴州就是个怪胎,如果不是那副好皮囊,分分钟想踹飞了。她就没见过这么不解风情、不懂情趣的男人!
沈宴州看得眼里火光跳跃,伸手握住她的手,有点懊恼地说:你别总勾我啊,忍着很难受的。
姜晚撇撇嘴,忍下心里那股酸意,目光落到他脸上的淤青,皱起眉,轻哼道:你额头怎么回事?几天没见,毁容了?
沈宴州屏住呼吸,勉强控制住心神,抱着她又放到了大床上。他揉着她的长发,轻抚她的脸颊,温柔一笑:如果困,就好好睡一觉吧。
不会的,奶奶,没那么严重。姜晚解释着,想说出实情,但那实情太过荒谬,怕也没人信,又忍住了,改了口:我就是这两晚没睡好,有点失眠。
她坚决不背锅,想方设法转移他注意力:哎,这花真好看,你说,摆哪里好?
想到这里,姜晚忽然激动了,两眼发光,伸手道:给我吧。
与楼上浓情蜜意的火热氛围相比,楼下肃穆中多了点诡异。
您这么年轻,就取得这般大的成就,不知对当代中国油画艺术有什么独特见解?
Copyright © 2008-2024
宋嘉兮愣住,惊讶的看着他:那我去哪里?